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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影院重温《菊次郎的夏天》前,你应该了解这些

2020-09-23 14:01 发布

幕后 | 行业资讯

北野武的《菊次郎的夏天》就要在中国上映了。


对于纷纷振臂高呼“欠你一张票”的中国影迷们来说,这可是不得了的一件大事。




除去日本电影的第一个黄金期和日本新浪潮,90年代到2000年初,可以说是日本电影最近的一次大爆发,这也让“北野武”这个名字在世界影坛中成为了与“黑泽明”和“大岛渚”同样响亮的存在。


而《菊次郎的夏天》,大概是他最受欢迎的作品。


在中国,带着“北野武”名字的盗版碟总是卖得格外好;不仅如此,北野武工作室以及作为北野武制片人的市山尚三,还一手扶持起了中国导演贾樟柯。就连从来不看电影的大爷大妈们,估计也都在百货商场的电梯或是电视购物广告里听过久石让为《菊次郎的夏天》所作的这首主题曲”Summer”。

北野武(Takeshi Kitano)可以说是日本最有名的人。但在出道之处,他离如今的大导演身份还有很远的距离——当时他还是一名喜剧艺人。
北野武1947年出生于东京,60年代就读于明治大学,攻读工程学,于1970年退学。之后的2年中,他当过服务员、门童、推销员、超市职员和出租车司机。后来,他搬到东京娱乐业聚集区,在一家喜剧俱乐部开电梯。在那里,他开始了自己的喜剧表演旅程。遇到喜剧演员兼子清(Kineko Kiyoshi)之后,他们组成了名为“彼得二人组”(Two Beats)的喜剧组合。乘着70年代席卷东京的喜剧浪潮,这对组合一举成为红遍日本全国的艺人。

Two Beats

而《凶暴的男人》这部处女作,让他一鸣惊人,甚至一改公众对他的认知。

在英国导演/编剧/作家斯蒂芬·洛温斯坦对他进行的采访中,北野武谈到了自己处女作的创作经历——这部作品距离他拍摄《菊次郎的夏天》刚好整十年,恶警复仇的血淋淋故事底下,仍然是掩藏不住的温情。本采访得到了北野武的制作搭档,也是他长久以来的合作伙伴——森昌行(Masayuki Mori)的支持。


洛温斯坦:能谈一谈50年代你在东京的成长背景吗?
北野武:我在东京东部下町的一个典型的工薪阶层社区长大。那里住的大部分人不是混混,就是手艺人。我父亲是个油漆工,身上有手艺人的文身。他经常醉醺醺地回家,在屋子里大喊大叫。我母亲则完全不同,在和我父亲结婚之前,她在某个很有声望的家庭里当女仆,她为这份工作感到骄傲。

北野武与母亲北野佐纪

她是个要求非常严格的女人,一定要让自己所有的孩子都接受最高的教育。因为她认为,教育是让我们摆脱贫困的唯一方法。她一直告诫我们要努力学习,才能进入名牌大学。她一直希望我学习科学和数学,日后能供职于像丰田或本田这样的汽车制造公司。她根本没让我接触过文学或艺术。
洛温斯坦:也就是说,你小的时候并没有看过很多电影?
北野武:看得非常少。我那严厉且信奉教育至上的母亲,竭尽所能让我远离乐趣。不仅是电影,还有动漫和小说。而且,对于我们这种社区的孩子来说,电影有点娘娘腔,我更多地投入到男生的活动中去,比如棒球和拳击。
洛温斯坦: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电影?还记得你看的第一部电影吗?
北野武:我在电影院看的第一部电影是《铁路员工》(The Railroad Man,1956,彼德罗·杰尔米[Pietro Germi]导演),一部十分黑暗的电影。我根本不理解它讲的内容,也搞不明白什么社会主义和大罢工,但我知道这是部悲伤的电影。影片结束,在回家的路上,我和哥哥被附近的孩子揍了一顿,身上所有的钱都被抢走了,这让悲伤的感觉显得更加强烈。

《处女泉》

我看的另一部电影是瑞典的《处女泉》(The Virgin Spring,1959,英格玛·伯格曼[Ingmar Bergman]导演)。我会去电影院,是因为我认为那是部色情电影。其实那是一部非常晦涩、抽象的影片,我根本没看懂。
洛温斯坦:在你成长的过程中,有没有哪部电影对你产生过真正的影响?
北野武:说实话,我经常看电影是在自己拍电影之后。更准确地说,是在我参加欧洲的电影节之后,经常有记者会问我“受到哪些电影和电影人的激励、最喜欢哪些电影和电影人”这样的问题。即使是现在,说出我喜欢的导演和演员的名字依然是件难事。

北野武在威尼斯电影节

当然,有许多导演,比如黑泽明(Akira Kurosawa)让-吕克·戈达尔还有费德里科·费里尼,他们拍的某些电影我很喜欢,但也不是都能打动我。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看电影,不论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因为当在别人的电影中看到精彩的片段时,我会感到沮丧和愤怒:“为什么我没能想出这样的点子?”看到很差的电影时,我会想:“这简直是狗屎!把时间还给我!”
洛温斯坦:你是如何成为喜剧演员的?是偶然的机会,还是计划好的?
北野武:我当时没有其他选择。我被大学开除,离开家,碰巧来到浅草,当时那里是东京喜剧和舞台娱乐的圣地。我没有对这个城市抱有幻想,对“漫才”(manzai)传统喜剧也没有太多了解。

对于一个既没有学术水准,也没有专业经验的人来说,实在没有太多选择。有一家叫作“法国”的剧院当时找人开电梯,我就投了简历,得到了这份工作。我早晚两班倒,很快就开始厌烦这份工作了。我找到经理,举荐自己在舞台上客串一些喜剧角色。我遇到了兼子清,我的搭档,当时的他已经是资深喜剧演员。
洛温斯坦:“彼得二人组”所代表的漫才,和日本当时的喜剧表演形式有什么不同?
北野武:传统的喜剧演员,我们的前辈们,上台会很礼貌地问候观众。他们经常会以“非常感谢您的光临”之类的话作为开场白。但我一般都会这样开始:“嗨,你们这些家伙来这儿干什么?哦,该死,要是你们没来,我就不用工作,现在正舒舒服服地休息呢。”和原来的表演相比,年长的喜剧演员讲的都是些日常生活的话题,语速缓慢。他们面向全年龄段的听众。我们则完全不同,只关注年轻人感兴趣的话题,而且我能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我的语速很快,几秒钟之内就能从一个话题换到完全不相干的另一个话题上。
洛温斯坦:表演是你主动追求的事业吗?
北野武:我没有刻意追求。但大岛渚《战场上的快乐圣诞》(Merry Christmas, Mr. Lawrence,1983)中给过我一个角色,这或许算是我参演的第一部真正意义上的电影。记得当时,我觉得自己做漫才演员太久了,就像杯子里的水马上就要装满了,如果不再拿一只杯子,水就要洒出来。
《战场上的圣诞快乐》

这是次很好的机会去尝试不同的事物,而这个事物就是电影。但我从没要求出演过什么角色,是大岛先生先联系的我。我知道他是谁,也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但从没有见过本人。我对他的作品知之甚少,只听说过他在片场上的臭脾气。但好奇心让我想知道事情究竟会如何发展。

所以和大岛先生会面后,我打电话给坂本龙一(Ryuichi Sakamoto),他也将在电影中出演一个角色。我们私下达成一致,对大岛先生说:“如果你保证不在片场对我大喊大叫,我就演这部电影。你只要对我嚷嚷一次,我就立即退出,怎么样?”他同意了。我们飞到拉罗汤加岛开始拍摄。
坂本龙一、大岛渚与北野武

在现场,我们两个业余演员总是记不住台词,经常搞砸,但是大岛先生从没对我们发过脾气,因为他发过誓!但他将自己的不满发泄在其他演员身上,他会因为我们的过错而对别人破口大骂。当我说错了台词,他会对跟我演对手戏的人说:“北野没说对都是你的错!”我对此很内疚。整个拍摄过程中,我喜欢观察导演在片场的行为,古怪,而且盛气凌人,但我不曾想到,多年后自己也将成为这样的人。
洛温斯坦:让我们来谈谈《凶暴的男人》。你是如何决定要执导这部影片的?
北野武:当时我一星期要录8个节目,这意味着我只能每隔一星期才能参加一次电影的拍摄。当大家开始说到《凶暴的男人》时,我以为这部电影也会隔一周拍一周,因为一直以来我都这样工作。

但后来深作欣二(Kinji Fukasaku)告诉我(他是影片原来的导演),他计划连续拍摄60天。我说:“那就算了吧。”但松竹公司(Shochiku,日本最大的电影公司之一)的制片人奥山和义(Kazuyoshi Okuyama)先生来问我是否愿意执导这部电影,如果愿意,他们可以保证按我正常的日程安排。我便答应了。
洛温斯坦:我知道当时你已经成为家喻户晓的电视明星,但你从未执导过电影。第一次执导电影,你紧张吗?
北野武:我在电视节目中有过执导喜剧小品的经验,给节目导演们一些提示,比如摄影机机位和镜头数量之类的事情。电视节目毕竟是多机位拍摄,而在电影中,大多数情况下你只用一台摄影机。所以,我觉得拍电影很简单。

北野武在《凶暴的男人》片场
洛温斯坦:电影的投资人呢?他们担心吗?
森昌行:说实话,我们从未担心过让北野武执导《凶暴的男人》。松竹株式会社之所以同意让北野武执导,是因为当时编剧或作家执导电影是很时髦的事情。所以,对于电影制作公司来说,与其关注电影本身的品质,不如让像彼得武这样已经在电视上家喻户晓的人来当导演,这是一种营销策略。我想松竹株式会社认为,他们能通过彼得武获得足够的关注度和利益。他们对北野武导演的诞生并不在乎。
洛温斯坦:《凶暴的男人》最初是喜剧。但你把它改得有些黑暗。你之前有过写剧本的经验吗?是你独自一人,还是和原编剧野泽尚志(Hisashi Nozawa)一起合作修改剧本?
北野武:他们把剧本送来,我读了一下,觉得很无聊。但我没说打算重写。那时,我自己并不写剧本。我只是告诉大家故事的主要脉络,逼着他们开拍。我把台词就写在几张纸上!最后,和原来剧本一致的只有片名而已,实际上讲述的是一个警察和罪犯的故事。所有的内容都变了。
森昌行:场景、演员和编剧的名字还和原来一样。我们就剧本进行了协商,但最终还是遵从了北野的风格。我记得野泽先生要求将他的名字删掉。(笑)
洛温斯坦:你曾经说自己憎恶暴力,但这部电影中有许多暴力场面。是你将暴力元素加入其中,还是在原来的剧本里就包含了大量的暴力元素?
北野武:归根到底,电影不是现实。它们是被制作、被创造出来的东西。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在家附近见过坏孩子打架。所以,当我看到电影中夸张失真的暴力场面和表演时,感觉并不舒服。比如,电影中的拳击场面,在我看来很虚假。现实中,暴力更简单,因此也更真实。我想可能是我童年的经历让我觉得电视里的打斗场面太过虚假,即使看起来很酷。

洛温斯坦:重构剧本之后,你是如何计划拍摄的?
森昌行:比起剧本,北野武更喜欢向工作人员简单地说明他脑中的画面和他想要拍摄的场景。一开始,大多数工作人员需要被详细地告知,场景什么样,台词是什么等等。但现在,他们在一起工作了那么长时间,北野不再需要向工作人员解释所有的细节。

当时,工作人员会聚在一起讨论,如何创造出北野想要的画面。如果他们没有理解北野的要求,副导演会代表所有人来问他。如果一个旁观者看到北野和他团队的工作方式,会觉得有点机械和笨拙,但他们工作的方式很有效。所有的工作人员中,我觉得摄影师是唯一一个没有完全理解北野意图的人。即使现在,当我看《凶暴的男人》时经常会想,北野是否对某些构图不满意呢?

野和其他工作人员在整个拍摄过程中交流得十分充分。但在摄影方面,当他看到素材,意识到问题时,为时已晚。我想他当时没有想好拍摄的方法。这可能是北野武在他处女作中,为数不多的没有达成的目标之一。在其他方面如果有疑问,他和他的团队会及时交流。北野武对影像有明确的想法,他必须向团队解释清楚,才能得以实现。

洛温斯坦:我想问个关于故事板的问题。电影中的某些特定场景十分精细,比如,当清弘举枪对着我妻,而我妻用脚一踢,子弹射偏,击中街上的女孩。这一定需要精密的计划。
北野武:这场戏的关键是我饰演的角色我妻,把枪从清弘的手里踢飞。我们在拍摄的时候产生了灵感。如果清弘拿枪击中我,那电影就结束了,所以他拿刀顶着我,我用头撞他。他跌倒后掏出枪。当我把枪踢飞,有人要倒在地上,不然他们会一直打下去。

所以,我们设计让一个女孩路过,恰巧被击中。但这是场夜戏,如果子弹击中她的肚子,伤口会非常小。所以,我想如果我们让子弹射中女孩身后的墙,让她的血溅在墙上会更有视觉冲击力。

洛温斯坦:你能谈谈和摄影师佐佐木原保志(Yasushi Sasakibara)的合作吗?
北野武:我不喜欢日本的警匪片,我觉得摄影机的运动太不真实。当时,佐佐木先生是个成功、有名的摄影师,他沿袭着传统的拍摄方式。但我说我不喜欢传统的拍摄方式,想用一种完全不同的方式来呈现影片。所以,从一开始我们就冲突不断。事实上,我们没有一次能达成一致。但因为我是导演,他是摄影师,他必须要听我的。

但即使我告诉他用特定的手法拍摄,我还是能看到他的抵抗!这真的让我很恼火!我不能让脸上流露出愤怒,但我的心已经炸开了锅。我问他为什么不按照我的方式来拍摄,他说他就是照我说的拍的。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接受我的意见,如果他照我说的做,他觉得自己会被其他摄影师取笑。所以我们之间的对抗一直没有停止!
洛温斯坦:你沿用了原导演所挑选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吗?
北野武:工作人员是挑选出来的,没有用之前的人。后来的工作人员都是之前当过助理的年轻人。
森昌行:佐佐木先生是工作人员中最有经验的一个,他还招募了些新的成员洛温斯坦:当时,你在摄影技术方面的知识掌握有多少?你是否对不同的镜头产生的不同效果有研究,还是你觉得这是摄影师的职责?
北野武:我不知道那些设备的名字,也不知道任何有关电影拍摄的技术,但我知道自己想创造的影像。当我解释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画面时,工作人员会告诉我不同的技术手段和名称。我就是这么学习的。每当我不知道时,我就问,比如我会说:“哦,这叫后退跟踪摄影吗?”之类。
洛温斯坦:你和演员的合作如何?
北野武:我们几乎没有怎么走过戏,即使在拍摄现场也没有。如果我不喜欢某个演员的表演方式,我会提醒他们一两次,让他们做出改变。如果他们没有改变,我会改变摄影机的位置,这样他们的表演就不会那么突出。我不会坐等他们改进自己的表演,而是挪动摄影机来解决问题。我移动了摄影机,你可能看到的是他们的背影或其他部位。就好比拍一只狗,你不能指望狗会改善自己的表演!

洛温斯坦:在《凶暴的男人》中有很多长镜头。这是出于美学考虑,还是由实际情况所决定?
北野武:我不喜欢总是移动摄影机。如果摄影机移动了,你会拍摄许多毫无用处的素材。
洛温斯坦:你觉得拍摄中最难的是什么?
北野武:最难的事情就是工作人员不按我设想的方式工作,还有就是电影太短了。(笑)有一天场记来找我说,如果拍摄继续按照现在的方式进行,电影时长只有1小时。所以,我们开始讨论是否要通过让演员走或跑(以不同的速度)来增加时长。最后,我拍了许多角色走动的镜头,因为警察经常走。(笑)我意识到,拍电影时,必须要考虑成片的长度问题。到拍摄结束时,我们根本不需要补拍。还有一件难事是影片的主创竟然都不喝酒,只有寺岛进(Susumu Terajima)常常和我把酒言欢。事实上,我们直到现在还是酒友。
洛温斯坦:同时担任主演和导演是否增加了难度?
森昌行:关键在于,当时北野武在日本已经非常有名了,所以即使他在导戏都会有一群人围观,更不必说演戏的时候了。这让我们所有人都始料未及,大家很难集中精力拍摄。
北野武:很多人在现场拿着笔和纸板等着我签名。我不确定有没有把他们从成片中剪掉。我觉得他们很可能出现在电影里了!


洛温斯坦:你如何形容你在片场的导演工作?
北野武:我觉得导演像是战场上的指挥官。我是那种冲在最前面的人,而不仅仅是领导队伍前进。所以,我也会是在最前线中枪倒下的人。(笑)
洛温斯坦:你怎么形容自己的导演风格——镇定、安静,还是狂躁?
北野武:我自认为很安静。在我身边的人可能觉得我坐在那儿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但实际上,我是在睡觉!有好几次,都是工作人员过来叫醒我。
森昌行:北野武应该是很安静的一类导演,但我觉得他同时也充满了活力。他在片场忙活个不停。当我们拍摄这场戏时,他已经在想下一场戏了。有时,他只需要花半天时间,就能完成我们计划了3天的拍摄。
洛温斯坦:《凶暴的男人》必须要在多长时间内拍摄完?

森昌行:35天左右。
洛温斯坦:你们要以多快的速度拍摄?
北野武:一天拍摄15—20个镜头。


洛温斯坦:你是否后悔当导演?
北野武:从来没有。第二部、第三部、第四部电影,一直都没有后悔过。直到拍摄《座头市》时,我才希望自己没有选择导演这个职业。(笑)

洛温斯坦:能谈谈电影的剪辑吗?
北野武:我有一个非常有经验的剪辑师——神谷信武先生(Nobutake Kamiya),他比我的摄影师佐佐木先生还要固执。他上了年纪,不喜欢我让他做的事。(笑)在剪辑过程中,他甚至提出退出。我让他做什么事,他都说:“从来都没听说过!”
洛温斯坦:抛开经验,你说过剪辑是你做电影时最喜欢的部分。
北野武:没错。和我一起工作的剪辑师现在都会听取我的需求。有时候,他们也会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
洛温斯坦:剪辑对电影的改动多吗?
北野武:不太多。场景的顺序变了,仅此而已。

洛温斯坦:电影完成后,第一个观看的是谁,他们的反应如何?
北野武:制片人、主创成员和我一起先看了完成片。制片人奥山先生非常愤怒,但他手下的人都很喜欢这部电影。有许多人都去电影院看了这部电影,所以,它是成功的。
森昌行:许多电影评论家和小说家对这部电影大加赞赏,说它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期待。他们盛赞北野武是天才。
北野武:嫉妒和称赞同时存在。

洛温斯坦:之前你提到过,不论你怎么努力,当日本观众一看到《战场上的快乐圣诞》中的你时,他们就会笑。类似的事情是否也发生在《凶暴的男人》中?
北野武:没有,因为之前我在电视上已经演过一些坏蛋了。
洛温斯坦:你说你现在没法回头再看《凶暴的男人》。为什么?
北野武:因为我能看见自己为取得成功而做的努力。这总是让我想起自己作为电影界新面孔的时光,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你是否是北野武的忠实影迷?
你又是否会选择进到影院在银幕上重温这部经典作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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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电影摄影师 文/后浪电影学院

原文链接:https://mp.weixin.qq.com/s/pHzR6utaPxqKCAx4kxpAaQ

内容由作者原创,转载请注明来源,附以原文链接

https://6pian.cn/news/774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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