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纪录片相当不盛行,萧寒应该算是为数不多的纪录片导演,他的作品《我在故宫修文物》曾获年度中国影响力的十大纪录片,《喜马拉雅天梯》则被人民日报评为2015年度五部电影之一。
本文这里将和各位影视公司的同行们分享他关于纪录片的一些看法,希望对于影视公司的各位有所启发。
在拍摄的过程中,您觉得拍哪一个角度好呢?
萧寒:我没考虑角度的问题,对不起,我这样说话好像老是在怼人,其实真没有。我只是想呈现一个人本来的样子,这是每一个纪录片创作者都应该去努力的方向,因为他本来的样子是打动人的。
您会不会为了迎合大众而有所改变?
萧寒:我没有迎合,我觉得已经挺好的了。不是特别怼你,我觉得这是一个特别棒的时代,现在真不是一个好作品会被埋没的时代,不要说,哪怕某一个特质做的很好,也一定不会被埋没。
您认为长片和短片存在技术和方法上的区别吗?
萧寒:我没法评价,方法上应该会有。大的方法应该差不多,简单说我们的创作吧。《一百年很长吗》,我用两年时间做出来,少用半年时间做田野调查,用一年时间拍摄,半年时间做后期,这是一个基本配置,要花这样一个时间去做,基本上是完整的两年。
拍一部片子可能要拍摄一年,你们的素材涉及几百个小时,呈现可能只有短短90分钟,在这个过程中怎么去取舍?
萧寒:有时候自己也舍不得,因为是自己的孩子,舍不得去折磨它。《我在故宫修文物》是跟台湾侯孝贤导演的剪辑师合作的。明年我计划跟台湾另外一位非常棒的剪辑师合作,是杨德昌老师的剪辑师。当你自己舍不得剪自己孩子的时候,就让剪辑师动刀吧。
如果想拍一部历史类型的纪录片,拍摄的时候会遇到很多问题,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建议?
萧寒:拍摄历史的纪录片,要很慎重。首先,你得对这一段历史有特别详实的考证,这是特别重要的,不能以讹传讹,必须要经过非常严密的考证。另外,很多事情它可能是已经发生过的,用纪录片的方式怎么呈现,一个是文献,一个是用旁白处理,也可以用一种在线的方式,还有重新演绎的方式。因为我不做这一类,所以不采取这样的方式,我也只敢说这么多,其他不太了解。
您明年的片子是商业电影,还是纪录片?
萧寒:是纪录电影。我多回答一个问题,老有人问商业片的问题,到底什么算是商业片?当他问的时候就把商业片、艺术片对立起来,卖钱的就叫商业片,不卖钱的就叫艺术片。难道《二十二》它是商业片?其实这个没有什么可说的,但凡要卖掉的都应该算是一个商业行为,在我脑子里面不去分什么是商业,我只是会告诉你我们拍了什么,是怎样的一部作品,是怎样的故事,有什么样的人物,值不值得去看,会不会打动你,我只想这个。当然,我希望它能在商业上有收获,如果说在商业上有收获就是商业片,那就是商业片吧,没关系。
在纪录片这块,中国在国际上还处于末端,希望影视公司在纪录片上面可以有所突破,在国际上争得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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